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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灵儿姑娘


“  刚你说的血煞印是怎么回事?”牧安见楚橙这话说的七绕八绕的也不想跟他多说,随后问道,完全没有把自己刚打楚橙的这事挂在心上。

“对了,你快把皂角和热水拿来”

青儿在一旁看着楚橙把刚刚被牧安打的事完全抛在脑后也是抿嘴轻笑;

听到楚橙要皂角和热水,牧安立刻把水端了过去,还找了把凳子放了在其身边,然后将散落在地的皂角拾了起来,交给了楚橙;

楚橙接过皂角,将其一一刨开,每枚皂角都有为数不多的豆子散出,楚橙将那些皂豆都一一挤在水中,待数十枚豆子入水后,楚橙双手入水,将那些豆子反复挤搓,混然不在意水的温度,仿费那热气腾腾的不是开水般,

一旁的姐弟俩也是惊奇,楚橙好像知道俩姐弟要说什么般,便道:“从小练习武艺,时间长了这种水温已经不在话下了”

没多久,那一盘水都变的粘稠起来,随后,楚橙让牧安再找来一块干净的手帕,将手帕也在其中搓洗多遍,然后将那粘满了皂角水的水帕敷在青儿的伤口处。

当做完这些,楚橙才开口说道:“这血煞印是脱胎与血煞气的一种修练法门,主要是修练此法的人,会想法设法的吸取生物的精血供为已用,稚子、童子之血效果为之之最,通过吸取精血,再加提练,化为血气,融入修练者的四肢百骸,可达到强化自身血肉的效果,不仅力量陡增,就连其身躯也会随着修练而爆涨,化为金刚般的存在。而修练此法都会存在一定的弊端,就是随着吸收的血气越多,那些不同的血气混合在一起就被化为血毒,被吸取过血液的人,都会沾染这些血毒,后果就是轻者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而导致溃烂,重者会被那血毒攻心而亡,也是一种歹毒的修练之法了,就是不知道这魔修之法,那姓金的从何得来,不过看青儿姑娘的伤口,那姓金的想毕修练不久,否者,青儿姑娘可就真的危险了。”

听楚橙这么一说,青儿姐弟顿时脸色大变,本以为那姓金的是变态行为罢了,因为得不到青儿才将起咬伤,原因这家伙是为了掩人耳目,难怪据传言,这家伙虐死了不少少男少女,原来是起如此歹毒之事。

就在两姐弟如此想到这时,敷在青儿脸上的手帕开始有阵阵黑烟飘出,让本是心惊的二人,心头更是一紧。

看到这幕的牧安,立即就向楚橙长衣倒地,郑重道:“多谢恩公救了我姐,以后如果用的到我,请尽管吩咐,必定在所不辞”

“言重了,师父说过,大丈夫必定要行侠仗义的,整能见死不救”楚橙见牧安如此郑重,双手将起托起道;

“对了,在后续一周内,你每天以我刚才的方法,弄些皂角汗给青儿姑娘敷上,每次给青儿姑娘敷上半个时辰,定能痊愈”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拔开瓶塞,从中倒  出一粒丹药,递给青儿,道:“将这丹药服下,日后想必就不会留疤了”

青儿急忙接过,虽说知道接受人家这等大恩实属不妥,可事关自己容貌,她也只能厚脸承下,更是连声道谢,只唉,世上女子有哪个不爱美。

“此间事了,我就不多留了,我还要去找我师叔,就此别过”见青儿姑娘服下丹药起身道;

“公子慢行,看你会找到这里来,想必是不知道你师叔所在,如若不弃,可以让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帮公子寻找,以略表谢意”青儿见楚橙要走,有些不舍道:

“就是就是,别的地方我姐弟可能帮不上恩公,但在这醉风楼,要找人,我肯定能帮上忙的”听到姐姐的话,牧安立即来到楚橙面前道

“那就多谢两位好意了”

说着楚橙与牧安就一前一后的出了这一人才能过的小门,只是进门潇洒的白衣公子,出门确有一些狼狈,正用之前青儿递给他的手帕擦着鼻血,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时,两人的血液都混在了一块,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了。

  “不在吗”楚橙有些失落的自言自言道

楚橙与牧安在醉风楼中打探一番,最后才知道,楚橙在与邋遢道人进了醉风楼后,就悄然离开了这里。

在他们面前是有着一中年妇人,这妇人算不上有多漂亮,体态丰满,一双丰乳,在那低胸的稠服处,恨不能破衣而出,已经是人到中年女人,却有一股熟女特有的风味,就像是一坛沉年老酒,酒烈味甘,此时的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怀,自斟自饮,脸色已经泛着红晕,已是有了些醉意。

  “你是他什么人?”这丰态妇人瞅了瞅与牧安一眼楚橙,然后一拿起手中的酒壶给自己灌了口酒问道;

“他是我师叔,师父让他带我下山历练,师叔跟我说,这里是最能看清人间百态的地方,所以就跟师叔一起来了,进来以后我师叔就不见踪影了,大婶,你就真不知道我师叔去了什么地方吗?”楚橙向这女人问道

“大婶,我很老吗?”丰态妇人听道楚橙的称乎,有些不悦放下酒怀,摸了摸自己的脸道

牧安见这妇人不悦,立刻谄媚道:“哪能啊,谁也没灵儿姑娘来的青春靓丽啊,谁不知道,咱灵儿姑娘是这子云镇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名花魁”

          “算你小子会说话”

这名唤灵儿姑娘的妇人听到牧安的一阵赞美,心情好了很多,再又瞥了一眼楚道:“你真是那姓孟的师侄?”

“那是当然,我又没必要骗你”楚橙回道

“也是,不然谁去给那老骗子当师侄,不过你是那老骗子的师侄,你应该就是小骗子了吧”

灵儿没好气的说道

“灵儿大婶,我不知道你与我师叔有什么误会,  可是我们天青山,从不骗人,如果你不愿说出我师叔的行踪,那我就不叨唠了”说着楚橙就要转身离去,别人说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说天青山的坏话,那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

牧安见楚橙有些不奈,立刻拉住楚橙圆场道:“灵儿姐,您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只是想知道他师叔的下落,他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他除了找他师叔还能有什么去处,灵儿姐,你就行行好吧”

“那他师叔也是骗子,大骗子,骗了老娘近二十年了,想当初,我可是这醉风楼中最万众瞩目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年少公子愿给我赎身过良人生活,可就是你那该杀千刀的孟归,他一次又一次骗我说会给我赎身,我们会有一个小家,会生很多的孩子,可就在我做准备的时候,他就消失了,一消失就是五年,等  我万念俱灰,自己存了一笔银子,想给自己赎身,过平常人生活的时候,他又出现  了,说让我再等  等  他,我跟他说,我有银子,我可以给自己赎身,只要他带我走,可是你们知道他说什么,他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女人的钱,他离开的这几年就要去攒钱的,他说他马上就能把钱攒好了,让我再等一段时间,那时我已经二十有五了,就在我满怀憧憬的时候,他又消失了,这一消失又是三年,这时的我已经不在年轻,很多新来的姑娘都比我年轻比我貌美,已经不像前些年,有人会为我赎身了,我拿着那准备给自己的赎身的钱已经心灰意冷了,我已经不在年轻,离开这里我又能去哪,就这样,过了几年,我都快要忘了你师叔,他又出现  了,这回他出现已经不在像以前那样风流倜傥,简直就是一个叫花子,可在他出现的时候他说,我们走吧,他的钱没了,他说,你先用自己的钱赎身,以后会好好补偿你,不能让你受苦的,可是,可是哪还有什么钱,在他走的这几年,我已经看不到了希望,我将那些钱都花了,什么都不剩了……现在他又来了,而我已经快四十了,已经不可能有自己的良人生活了“

在这述说中,灵儿姑娘多次拿着身旁的酒壶,灌了几次酒,呛了几回嗓,眼泪已经将她扑的胭脂冲花了,楚橙与牧安看着眼前的妇人,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去阻止,却又不忍去触碰眼现伤心的人

“或许,我师叔并没有骗你”沉默许久的楚橙一脸诚肯的说道,他没想过眼前的妇人会与师叔有那么一段。

“那些都不重要了”灵儿姑娘又给自己灌了口酒,摆摆手道“你师叔好像跟踪什么人去了,他刚进来找我,就说什么有很重的阴煞之气,人就不见了”

“不,灵儿姑娘,你先听我说,我不知道这些年,是不是因为你俩事,师叔才变成这样,但我想告诉你,从我记事起,师叔就被太师父给罚了禁闭,而且一罚就是好几年,可是每次一被解禁,师叔都会下山,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这会不会是你们之间的误会。”楚橙还要继续说可就在他还未说完的时发现那灵儿姑娘已经醉了过去,平地惊雷般打起了鼾声还有磨牙的声音,不敢想像,这会是以前的花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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