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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遇刺


那箭来的突然,因为是在行宫,重重守卫,段澄是真没想到这里会有危险,松懈了很多,等到那箭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从窗外而来,她才反应过来。

        要去挡已经来不及了,她转身扑到严清身前推开了他,自己却没能躲过,利箭划破衣裳,手臂上的血溅了起来。

        段澄却没察觉一般,把严清推在一边,飞身跳出了窗外。

        “来人!”

        严清靠在榻前,他身上都是段澄手臂上的血,黑衣侍卫几乎是同一刻推开门冲了进来,严清指了指窗外,双刀侍卫也紧跟着跳了出去。

        接近午夜,一片寂静的行宫,突然又吵闹了起来,侍卫全体出动,宫人们行色匆匆,没多久皇帝贵妃已经到了严清院内。

        “清儿,没受伤吧?快给娘看看。”

        跟着来的还有太子及诸皇子,郑良娣也到了,一直守在严清身旁,此时小心回话,“回父皇母妃,殿下无事,事发时段姑娘正好在屋内,帮殿下挡了箭。”

        皇帝听了突然脸色一变,问的也有些着急,“她人呢?可无事?”

        严清看着父皇的神色,心中愈加起疑,回道,“她受了伤,流了不少血,追那刺客去了。”

        “她刚来,便有了刺客,真是巧了。”

        皇帝厉声喝到,“是她救了你儿子,你不说如何感激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皇帝难得发怒,贵妃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殿下,”黑衣侍卫匆匆进来,“追到行宫外就没了踪迹。”

        “段姑娘呢?”皇帝先问了,“可回来了?”

        “禀陛下,段姑娘受了伤,已经回屋休息了。”

        皇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但都开始好奇这位自江湖而来的神医到底是何人物,陛下竟如此关注。

        “父皇,儿臣无事,夜色已深,父皇快回去歇息吧。”

        严清躬声说道,众皇子也附和,皇帝叹了口气,“你今夜受了惊吓,也些歇息。”

        “来人,自今日起加强行宫防卫,段澄有功,当赏。”

        皇帝贵妃走后,众皇子又坐了一会儿也跟着告辞了。

        宫中静了下来,本该休息的严清又唤了侍卫进来,细细问过今夜之事。

        “段姑娘轻功了得,臣也只是远远瞧着,一时追不上她,刺客是两人,一出行宫就不见了人影,段姑娘手臂的伤有些严重,我们便回来了。”

        严清点了点头,示意侍卫把他扶到轮椅上,轮椅出了寝殿,缓缓朝菊苑而去。

        “你猜今夜是何人?”

        侍卫冷笑了一声,说道,“殿下多年来虽身体欠佳,却极受陛下器重,眼瞧着段姑娘到了,听说只要她诊治的患者必能痊愈,可不都狗急跳墙了。”

        严清听了只是一笑,他虽常年病着,却对朝内外之事皆了如指掌,运筹帷幄,皇帝对他很是器重,见他病着又多了几分怜惜,也毫不忌惮这个儿子,但其他人却没有那样的心胸,他虽病着,却是很多人的眼中钉。

        他要的,是一点点除去那些挡他路的人,现在他们主动上门,他定不会放过他们!

        “今日是臣疏忽了,还请殿下惩罚。”

        严清挥了挥手,说道,“段澄那里你们也要留意,我怕有人会对她下手。”

        “是!”

        “还有,”严清沉思了片刻,继续说道,“父皇每次见她的反应都很奇怪,太明显了,不仅是我注意到了,她那里可能会有麻烦,你多留意。”

        段澄住在后院,离得就几步路,进了院中,其中只有一间亮着灯的屋子,侍卫停了步子,上前叩了叩门,“段姑娘,殿下来探望你了。”

        侍卫退到了一旁,严清等在门口,过了片刻,门才打开,段澄穿着白色寢衣,外边裹了月白色披风,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这么晚,殿下怎么过来了。”

        侍卫推了严清进去,退出去关好了门,屋内陈设是一早布置好的,雅致简洁,段澄取下披风放在一旁,伤口她已经处理过了,裹着纱布,还是有血从寢衣沁出来。

        严清看着心中突然莫名的一动,疼了起来,,“来瞧瞧你,你是要出门吗?”

        “刚才事发突然,我推的太重,想去看看你可有伤到。”

        严清心中那中莫名的感觉又加重了,身为皇子,早习惯了有人挡在自己身前,但那些人就是已保护他为己任,段澄却不是,那一刻,严清除了惊讶还有感动,现在看见她的伤口,又看她记挂着自己,心中一时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你不必如此,连累你受伤我很过意不去。”

        他声音很轻,段澄看了他一眼,灯下看美人,永远都是最美的,严清有些移不开眼。

        “那种情况,无论是谁我都会救的。”

        自己去救,最多受一点小伤,但若是不去挡,他可能会因此丧命。

        “伤的怎样?”

        严清抬了抬手,指尖碰到了她寢衣的袖子,却又不知所措的收了回去。

        “无事,皮肉伤而已。”

        段澄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又问严清,“殿下无事吧?”

        当时她推的重,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到。

        “你对谁都是如此吗?”

        严清脱口而出,你对谁都是如此关心吗?

        段澄似是不解,轻轻皱了皱眉,医者对病患皆是一视同仁,严清却是其中的特例,他的身份、病症、待人之道、他给她的感觉,都是她难以忽视的特别。

        是别人她也会去挡,但看在眼里,她或许不会多问这些,也不会自己刚处理了伤口,就想着要去看看他。

        明明只是刚认识的人呀。

        “是吗?都是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

        他追问道,段澄回了神,结结巴巴的说道,“身为医家,该是如此。”

        严清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苦涩,段澄不懂,他却明白,说实话,她的长相的确太容易让人怜惜、上心,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就不必自作多情了。

        “本来要送药过来,想起你是最好的医者,便罢了。”

        他把一物放在桌上,是段澄的佩剑和一枚令牌,“有了这枚令牌,无论是行宫还是宫中,你都可以自由出入。”

        段澄自己说出了话,心中却突然有些低落,看他把东西放在桌上,随意拿起令牌看着,那是枚黑色龙纹令牌,刻着“祁”,那是他的封号。

        “夜已深,你歇息吧,我先回了。”

        他唤了侍卫进来,段澄要送他,他挥了挥手,头也没回的离开了,段澄靠在门边久久没有回神,手中一直握着那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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